智者云:“顺时而动,因机而发。”在国家构建法治化市场环境的大背景下,唯有掌好合规经营之舵,企业方能扬帆远航,驶入全球市场。北京德恒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程晓璐律师,正是一位以专业素养护航企业行稳致远的优秀舵手。

  程晓璐律师,中国人民大学法学博士、全国律协刑事专业委员会委员、人民大学律师业务研究所研究员,曾长期供职于北京市检察机关,具有丰富的刑事司法实践经验,成功办理一系列重大有影响力的涉企经济犯罪、职务犯罪、涉黑犯罪及刑民交叉案件,同时为多家央企、上市公司和民营企业提供刑事控告、危机应对及法律风险防范专项服务,以精湛的专业技能及高质量解决复杂疑难问题的能力深受客户好评。同时致力于企业合规研究,系《中小企业合规管理体系有效性评价》团体标准起草专家组成员。

  风雨转型路 法治践行人

  在转型成为律师之前,程晓璐曾在北京市某基层和市检察系统业务部门工作了近十年。她克己慎独,总是会全面分析研判案件,不偏不倚处理案件,将维护社会公平正义摆在首位。工作期间,她共办理、审批及对下督办、指导各类刑事案件千余件,被评为北京市优秀公诉人、北京市检察系统十佳调研能手、北京市检察系统先进个人等,多次荣获嘉奖、个人三等功。这样的她,堪称襟怀坦白、璞玉浑金。

  然而,渴望挑战的她毅然放下体制内安稳的工作,于2015年初转型成为一名律师,投身五彩纷呈而富有挑战的广阔世界。程晓璐代理的案件来自全国各地,背景、案情、金额或涉案人员往往相对复杂,辩护难度可想而知。

  好在检察院的工作,帮助她打下了扎实的专业基础,这让她在从事律师这份职业时,不仅能将优秀的刑事办案能力与实际辩护相结合,还能够站在公诉方角度换位思考,能快速拉近和司法机关的距离,从而更好地为当事人服务。

  要办好一个案子,翔实调查、专业素养、严肃态度三者缺一不可。程晓璐律师办案,从不怕难畏难。为调查取证,她辗转奔波数千里;为了解案情,有些案件会见多达数十次,抽丝剥茧、还原真相,维护当事人合法权益,维护法律公平正义。出差、加班是常态,程晓璐律师对此深有感触,她说:“优秀律师,似乎都有旺盛的精力,不知疲倦。”为了办好案子,程晓璐律师珍惜每一分每一秒,尤其在开大庭期间,庭审往往持续一到两周以上,她每天的睡眠不足5小时,吃饭要简化,吃饭时间要节省。她说:“我必须全身心沉浸在案件中,庭审过程会发生很多预想不到的变化,多挤出来一些时间重新审视案件,也许会发现新的辩点和突破口。保持这种忘我工作的状态,会让我心里踏实,不能愧对当事人的信任。”

程晓璐律师在“中国中小企业合规高峰论坛”上发言

  慎思笃行的工作作风,让程晓璐律师在庭上的表现出类拔萃,并形成了独树一帜的辩护风格。她的陈词发言不仅论证严密、理性严谨,还不失脉脉温情,总能打动在场的每个人。而这离不开她对当事人的共情,对时代的体悟,对社会的思索,对人性的洞悉。

  面对当事人,她知性内敛,富有同理心,即便是那些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久了,不易轻信他人的当事人,也能对程晓璐律师打开心扉。

  她说,“律师和检察官的不同之处,在于检察官刚开始接触的是案件,而律师一开始接触的是当事人或其家属。我们需要根据当事人和家属诉说的碎片化信息,在短时间内分析其中的法律利害关系和案件走向,并通过不断地沟通交流,获取当事人和家属的信任。要想打开当事人的心扉,我们需要放下可能的成见,设身处地去理解当事人,他们的教育水平,他们的性格,他们面临的情境,都有可能导致他做出不得已的选择。”

  走出体制,程晓璐深感自己获得了更加广阔的视角,她不仅看见了世情百态,懂得了人情练达,还能以严谨专业素养和包容豁达之心,践行自己的理想。“作为律师,我不会因见到过黑暗而偏激愤恨,更愿意尽自己的绵薄之力,踏踏实实办好每一个案件。”她如炬火照亮法治之路,一路风雨、不问前程。

  抽丝剥茧 洞察真相

  程晓璐律师专业能力过硬,办理过的涉企辩护案件、职务犯罪辩护案件、涉黑辩护案件、帮助被害企业维权案件不胜枚举。例如四川某房地产企业和负责人涉嫌合同诈骗罪,该案背景相当复杂,案发前曾出现被告人公司股东纠纷以及购房者信访事件,十分棘手。此案还涉及36名债权人及相关民事诉讼30余件,被指控涉嫌诈骗金额高达6亿余元。该案历时三年半,法院组织三次开庭,控辩双方针锋相对,争议极大。她深挖案件细节,开展调查取证,结合类案检索和法理释析,充分阐明为何不构成合同诈骗罪,终于促使法院改变定性为非法吸收公众存款罪,刑期从可能的无期徒刑降到9年。

  山东某文化公司涉嫌走私案中,涉事文化公司被当地海关缉私局指控偷逃税款380余万元。面对不利指控,程晓璐律师在分析研判证据、实地调查取证后,为该文化公司及当事人陈某采取无罪辩护获得成功,检察院作出不起诉决定。在山东某特大型民营企业中层职员王某某等5人破坏计算机信息系统案中,她的有力辩护成功使该案全案撤回起诉作出不起诉决定。在广西壮族自治区公检法联合督办的梧州三号涉黑案--欧某某等人组织领导黑社会性质组织案中,她带领律师团队经过不懈的努力,在一审去掉组织领导的黑社会性质组织罪等四个罪名。检察院抗诉,二审中依旧维持原判。诸如此类,不一而足。

  在程晓璐律师的印象中,她办理的山东青州恒发案,涉及刑民交叉,案情背景复杂,涉及巨大利益纷争,办案阻挠重重。该案曾两次组织国内知名法学专家论证,并引起《南方周末》《民主与法制》《法律与生活》等多家权威媒体的广泛深入报道。

  由王某军控股的青州市恒发化工公司是当地的纳税大户,年营收2亿多元,公司资产价值近1亿元。湖北武汉某森公司负责人奚某与王某军签订《合作意向书》,双方约定,武汉某森先支付1000万收购恒发100%股权,进行工商登记变更,余下款项等资产清点评估后用股东可分配利润的80%交付。但武汉某森完成变更,支付股权转让款1000万后,便再未给予王某军剩余费用。

  于是,王某军试图依法与武汉某森解除股权转让。为抢夺公司经营权,武汉某森派人到青州恒发的开户银行办理预留印鉴更换手续。财务总监周某某经王某军同意,立刻选择转移银行账户存款。但上述行为却被武汉某森控告为挪用资金,武汉公安局异地抓捕,逮捕王某军等人。

  案外阻挠因素重重,前期的辩护团队从恶意管辖、违法侦查的程序辩护入手,主张武汉公安机关恶意违法管辖取得的证据无效,该案管辖权被移送到山东青州,取得了初步阶段性成果。

  但没想到,青州检察院仍对王某军提起公诉,这时王某军认识到,必须增强律师团队的专业力量,经人介绍终于找到程晓璐律师。程晓璐介入案件后,进行了大量细致的调查取证,并对整个案件进行全面分析和梳理,在召开庭前会议时,她举出9组110份辩方证据,分组对证明事项进行详细举证,充分还原事实真相,证明了青州恒发财务人员转移资金的行为系紧急避险和自力救济,不构成挪用资金罪。通过强大严密的证据体系,武汉某森的谎言被逐一击破,最终青州市人民检察院撤回起诉做出不起诉决定。

  之后在恢复王某军为青州恒发法人代表和股东身份问题迟迟没有进展的情况下,程晓璐律师带领团队民商事律师多次与法院、工商部门交涉,提交专业法律意见。2019年7月31日,工商登记上终于恢复了王某军的法定代表人和股东身份。半年后,武汉检察院对王某军等3人作出国家赔偿。

  而今,程晓璐律师团队仍在为该案引发的一系列遗留的刑民交叉问题进行着后续的法律服务。恒发公司也从遭受重创中慢慢恢复生产经营,逐步走向规范管理的道路。程晓璐谈到这起案件,感慨良多,她为企业经营因欠缺法律知识遭遇不幸而痛心,也因党和国家保护民营企业发展、捍卫司法公正的坚强意志而振奋,更为自己能为企业护航,为当事人谋求合法权益而备感自豪。

  专业素养 护航企业

  在长期的实践过程中,程晓璐律师发现,由于市场机制运作基础和环境不够完善,近些年企业经济领域犯罪层出不穷。由于经济活动的多样性和涉企类经济犯罪案件的隐蔽性,因此涉企刑事案件尤为复杂,稍有不慎,企业就可能触碰到刑事风险红线,折戟沉沙。

  为响应国家更好推动企业依法合规经营,服务经济社会高质量发展的号召,程晓璐律师的团队高度关注企业合规领域研究。团队以问题为导向,结合在办案件,对数据安全、安全生产、医药领域的刑事合规,开展深入、有效研究,进行部分成果转化,指导企业助力刑事合规,创造更大商业价值。

程晓璐律师为某国企进行合规专题授课

  俗话说,防患于未然。程晓璐律师团队重视从企业事前预防风险的角度,为企业构建有效的专项合规体系,从制度上、源头上有效管控风险,保障企业行稳致远。例如,程晓璐律师带领团队多位律师组成项目工作组,为某大型央企下属某子公司开展涉税合规专项法律服务,通过资料审核、现场访谈、分析研究等方式,全方位识别重点岗位和重点人员的法律风险,并进行预警提示,提出应对相关危机的方案,为帮助企业下一步建立和完善税务专项合规管理体系打下了坚实基础。又如,她及团队为某大型上市医药公司从多环节全面系统排查现实或潜在的刑事法律风险,协助该公司建立法律风险防控制度和体系,并有效应对、化解了相应危机,保障公司依法合规、持续稳健运营。

  同时,对于那些面临刑事追诉、存在刑事风险或面临行政处罚的企业,程晓璐和所在的德恒事务所律师利用各自专业优势,共同帮助他们进行合规整改,建立有效、完善的管理体系,化解刑事风险或行政处罚风险,获得合规激励,从而帮助他们不遭到起诉或免除刑事责任。

  除了帮助企业建立合规管理体系外,程晓璐律师还积极攻坚克难,参与《中小企业合规管理体系有效性评价》团体标准的制定,成为核心起草专家组成员,帮助简化、提炼出适合中小企业合规管理体系有效性评价的指标要素,推动中小企业合规体系评价应用场景的转化,使得中小企业切实感受到合规管理体系的建立给企业带来的价值和实惠,提升企业参与建立合规管理体系的积极性。

  妙笔著锦绣文章 锦心为同仁开拓

  芊芊不绝林薄成,涓涓不止江河生。程晓璐律师长期深耕涉企犯罪及企业合规领域,经多见广,她曾受邀在多地律协、无讼学院、法佬汇、智拾网、北京大学、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中国政法大学法学院、中央财经大学等进行专题讲座和授课,组织并主持了十二届北京刑辩十人论坛,到温州商学院及大型国企单位、行业协会给企业人员讲授合规风险识别和防范课程,广受好评。

程晓璐所著书籍:《涉企刑事裁判要旨总梳理》

  笔耕不辍,厚积薄发。程晓璐律师曾在人大报刊复印资料《诉讼法学与司法制度》《国家检察官学院学报》《人民检察》《中国刑事法杂志》等国家重点及核心刊物上发表业务文章五十余篇。参编《暂缓起诉制度研究》《人民检察院刑事诉讼规则(试行)之析评》《优秀公诉人的路径与炼成》等著作5本,近几年在德恒律师事务所、刑事法判解、刑辩十人谈、法律读库、明德慎刑等公众号,《民主与法制》周刊上发表高质量的原创实务研究文章40余篇,并且受邀在无讼研究院开通企业合规原创文章专栏。

  学以致用,知行合一。程晓璐律师的写作思考总是与实践紧密结合,当她注意到在新形势下,法律工作者的传统工作方式已经不能满足需求,律师要懂得通过类案检索,分析代理案件与相似案件的异同,提升办案能力时,便结合自身专业经验带领团队编著了《涉企刑事裁判要旨总梳理》。

  “它的定位是针对涉企类犯罪的法律工具书和典型案例库。从有罪和无罪两个角度思考,就好比控辩双方提前进行沟通和对话一样,大家将来都在一个频道上去思考,有助于增进了解,提高沟通的效果,也有助于形成更加良好的法律职业共同体的氛围。”

  因此在编纂这本书时,程晓璐律师团队按照涉企常见罪名侵犯法益的类别,将本书分为10篇共26章,涉及25个涉企常见犯罪裁判要旨以及区分单位犯罪和个人犯罪裁判要旨,筛选案例具有代表性。每一个有罪裁判要旨就是企业经营过程的刑事风险点;无罪裁判要旨用来帮助厘清经济犯罪和经济纠纷的界限。

  这本书为公、检、法从业人员,刑事律师以及企业法务人员等提供了重要参考依据,一经出版,便获得了业内专家的高度认可,时任最高人民检察院检察理论研究所谢鹏程所长更是为其亲笔作序。

  而程晓璐将其归功于团队的精诚团结。“能够编纂这本书也是因为我们在办案中有所积累,类案分析、办案总结、办案感悟、全方位研究这些方法已经融入了团队血液。一直以来,我们都秉持极致、进取、卓越、创新的价值观,打造高端刑民交叉经济犯罪领域争议解决一流的专业团队。”

  为此,程晓璐律师团队始终坚持精细化办案,每个成员专攻案卷中的某一两项罪名。这样一来既能够提升办案效率,一丝不苟、精益求精、服务客户,也能让团队成员得到锻炼的机会。

  在工作中,程晓璐是严师,也是益友。她总是以身作则,高标准严要求,不仅要求团队做好类案检索,提升专业法律业务能力,还提倡大家终身学习,沉下心来,多看多学多思,互相分享,共同成长。有团队成员曾分享《百年孤独》中的句子:“人生终将是一场单人旅行,一个人要学会和孤独相处,孤单之前是迷茫,孤独之后便是成长。”

  温情细腻的话语,也正从另一个角度诠释了程晓璐这样的法律人的精神世界。他们手执法律利剑,披荆斩棘、守护公义,他们亦拈花微笑,以悲悯慈悲之心,关怀当事人。他们仰望星空,他们亦脚踏实地,相信有他们携手同行,我国的法治建设水平定会提升到新的高度。